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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普洱茶的缘分
文/孙梦秋
周作人写过几篇与茶有关的文章,如《喝茶》、《吃茶》、《煎茶》、《论苦茶》等,都很有名。 小时候,当我还没有学会喝茶、吃茶的时候,我就从池头先生的笔下深深体会到了喝茶的乐趣。
如今,我爱上喝茶并上瘾已经有好几年了。 从最初对茶的无知到对茶文化的深刻理解,经历了几十年的努力。 中国是茶的故乡,也是《茶经》和茶文化的发源地。 茶,作为一个话题,就像一条逝去的河流。 怎么能说得完整呢?
大家都知道茶,绿茶以鲜味为佳,红茶以香气为佳。 能保存数年甚至数十百年的当然是普洱了。 俗话说,普洱如陈酒,越陈越香。 这自然是相对意义上的。 但无论是生普普还是熟普普,茶的品质相同,陈化后价格更高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 2002年广州茶博会上,陈年普洱以2两16万元的高价成交,成为茶中之王。 他还留下了一首脍炙人口的打油诗:“黄金不如茶贵,欲知其奥秘,去问王霞。2两卖了16万元,应该是天下第一。” 诗中的王霞是一位普洱茶师,如今已成为普洱茶的知名品牌。 这首诗的作者是原云南省人大主要领导、云南省普洱茶协会会长张宝山先生。 在昆明,承蒙张宝山主席的厚爱,我们一起吃饭、聊天,还在王霞茶社喝了王霞的陈年普洱。 我深深地体会到,深谙普洱神韵的老茶客,一般都喜欢喝陈年普洱,细细品味它醇厚的余味和其中所蕴含的岁月味道。
我收藏了十多年来每次从云南回来都带回来的普洱茶。 这些茶就像红楼梦中的金钗和玉石。 每个都有自己的起源,每个都有自己的故事,每个都承载着一段时光的记忆。 里面有3公斤的生普散饼,是2006年夏天采集的。熟悉普洱的人都知道,普洱茶饼一般重357克,3公斤的很少见。 它们通常是定制的或具有特殊纪念意义的。 2006年夏天,某民主党中央管辖的公益基金会在云南召开全国会议。 会议团队在普洱茶产地思茅地区(现称普洱市)找到了一家茶厂,为前来参会的人员提供特色服务。 领导定制了一批纪念礼品茶。 该批纪念茶采用野生古茶树(树龄至少一百年以上才能称为古树)的大叶茶为原料。 制作工艺无可挑剔,包装也非常讲究。 里面裹着宣纸,外面裹着土布。 宣纸防潮,土布简单。 整个内包装低调,符合普洱文化的精髓。 外包装很普通,不抢眼8年的普洱茶,不浮华,甚至很普通。 会后,我带着三饼茶乘飞机、火车。 走了几千公里,我终于给他们找到了一个安静的、书卷气十足的落脚点——我的书房。
八年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。 看书写累了,我捧着一杯茶,低头呼吸,茶香弥漫胸腹。 我的心清了,眼明了,全身轻松了,疲劳和迷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有一天,一位来自三国魏都的好茶友来到我的简陋住处做客。 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再见,但最后我终于还是说了再见。 到了书房里的茶,我只能依依不舍地割舍爱情,给他一块蛋糕。 把好茶送给做好茶的人,就是回归到了应有的位置。 又有一天,某位绅士的爱子决定参军。 他发现,其中的关键人物也是一位茶迷,而且特别喜欢陈年普洱。 那时我的茶虽然只有五六年的历史,也不算老,但原料好,工艺精良,家世显赫,体质强健。 不幸的是,却被他的“贼”盯上了,他被骚扰骚扰了两三次。 ,坚持花高价买来当礼物。 当一个藏书家无助的时候,他可以无奈的将自己的藏书送给别人,希望自己心爱的东西能找到一个好去处,自己也会得到一份人情,没有理由卖掉。为了钱。 藏茶的人也是如此。 结果书房里三个从云南茶山来的朋友里,就只剩下圆饼了。
最近,一位单位领导兼文友遇到了一个困境。 他想用这糕点和茶来安定心神,铺路搭桥。 虽然我不愿意放弃,但我还是慷慨地给予了。 朋友们知道我爱喝茶,心里也充满了悲伤。 我安慰他,他不愿意发,我就不发。 我会送他去西方。 我暗自想,把玫瑰赠给别人余香,把茶赠给爱茶的人8年的普洱茶,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吗?
快递离开前,我给陪伴了八年的普洱茶拍了一张照片,写下这段话,纪念与茶相伴的八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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